子,要让太后取名字呢。”
裴云屹盯着两人交叠的双手,不仅没生气,反倒是轻轻一笑。
“孤倒是也期待宋院判的孩子,想必能与宋院判一样,机敏过人。”
裴云屹不怒反笑,那神清气爽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发自内心,这样稀奇的态度倒是叫贺景砚微微一愣。
就像是有什么喜事让他爽到了一样。
只见裴云屹自顾自的就招了招手,叫太后宫中的太监给自己搬来了一张圆凳,便坐在了几人的身边,仰头望着座上的人。
“皇祖母和宋院判要讲什么开心的事情?让孙儿也来听听,也向宋院判好好学学,知道要怎么样哄皇祖母开心。”
太后面上仍旧是带着慈爱的笑容,可那太阳穴处的青筋,却是忍不住的跳了跳。
有裴云屹坐着,几人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了聊了几下,贺景砚便缓缓站起身,提出了告辞。
裴云屹脸上仍旧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也跟着站起身,说要送上自己的好兄弟出宫。
贺景砚扯了扯嘴角,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让裴云屹寸步不离的把他们送出宫去。
宋熹之站在宫门口,听着两人虚情假意的对话,抬眸望向了裴云屹的脸。
她想要说出自己方才的发现,可当着贺景砚的面,无论说些什么都不太合适。
她怕他起疑。
最终宋熹之什么都没说,便扭头出了宫。
等两人回到安定侯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索性她与贺景砚不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所以宋熹之等到院子里熄了灯,便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是召唤出了随身的隐卫,想要暗中回华清行宫一趟。
宋熹之心中对于隐卫们能否带着自己潜入行宫的事情还有些担忧,可谁知她刚到了行宫附近,就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月光在竹林的间隙中散落,微风吹起婆娑的竹叶,男人颀长的身子依靠在竹竿上,他单手拿剑,像是在等候着什么人。
眼前的场景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了鹤延山的那个夜晚。
分明现在什么都与从前不同了,可人还是那个人。
宋熹之急急让隐卫把她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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