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钱,就是最好的安慰剂。
听见这话,温旭和孟佳也傻了。
这是亲侄女婿!
温知夏看他俩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但她不得不承认,确实被某人装到了。
于是暂时压下心中的震惊,轻轻喊了一声,“爷爷?”
温礼涛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小傅?”他开口,又抱歉地说,“哦,傅,傅先生。”
傅若时走到床前,俯下身,低声对温礼涛道,“老爷子,受苦了。”
听见这句话,温知夏的泪水又一次模糊了眼眶。
“你真的来了,真好,太好了。”温礼涛伸出苍老的手,握住傅若时的胳膊,“谢谢你。”
说罢,他又对温知夏和温旭他们道,“我跟他说说话,你们出去吧。”
温知夏为难地看了爷爷一眼,看见他笃定的眼神,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离开。
但她知道爷爷会说什么,于是还是小声在傅若时耳边说,“你听听就行,别在意,别说重话刺激他。”
傅若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人都走后,温礼涛鼓起勇气,又小心翼翼地对傅若时道,“傅先生,我们小夏,没惹您生气吧?”
看见老人家如此卑微的样子,傅若时也猜到了他会说什么。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莫名有点堵。
“没有。”他说,神色沉静如水,“您这是哪里话?”
温礼涛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我儿子和儿媳,都是正直刚强的性子,”他声音微弱,“乖乖继承了他俩这一点,所以做人不太圆滑,容易得罪人,她要是对你态度不好,我先跟你道个歉,但她的心是好的。”
傅若时在心里表示非常同意。
但他还是沉默地听老人诉说,没有插话。
“她太刚强,太好强,”温礼涛接着说,“要是我儿子还在,她怎么刚强都没事,但他们都不在了,我也时日不多,乖乖这性格,遇事不肯低头妥协,要是得罪了恶人,走了她父母的老路,没人保护她了,我”
他说着说着,情绪激动,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温知夏在外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