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够严实,否则”,话没说完,他猛地转身背过身去,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绝,“你就等着在牢里后悔一辈子吧!”
这话说完,王明贵连余光都不愿再施舍给张逸,脚步沉重的径直朝办公室外走去,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一下下撞在空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与愤怒。
走廊里的光影在他匆匆掠过的身影上交错明灭,王明贵满脑子都是要立刻回家的念头。
他知道,女儿的这桩婚事必须马上叫停——有这样做事不过脑子的未婚夫,整个家都要快被拖进去了。
真不知道这个张逸当初是怎么在市人事局做到副科级的。
回起过去一段时间他为张逸做的谋划,他就不由得一阵胸闷,那些努力如今全都打水漂了。
今看来,张逸除了那张能哄的女儿满心欢喜的脸,竟是一个毫无内涵的人,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倾注的心血,那些托关系、走门路才换来的资源,好不容易将张逸推上工程总监的高位,没想到不过短短时日,这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王明贵重重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只恨不得时光倒流,当初从未与这麻烦扯上关系。
王明贵能稳坐西市建投副总的位置,绝不是等闲之辈。
此刻,他想起龚逸飞方才看向他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对方话里话外暗藏的揶揄。
越琢磨,他越觉得后颈发凉——原来张逸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龚逸飞怕是早就知道了,正等着看他这个“老糊涂”的笑话呢!
想到这里,王明贵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记耳光。
张逸和李飞做事太过鲁莽急躁,漏洞百出。
警方介入调查后,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顺藤摸瓜,将那些掺假建材从生产源头到销售终端的整个链条查了个底朝天。
当警察进入西市建投的那一刻,张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警察,脸色苍白。
手腕指被冰凉的手铐扣住,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机械地任由警察牵引着起身,麻木的双脚仿佛失去了知觉。
穿过公共办公区,键盘敲击声、交谈声戛然而止。
无数道目光像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