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已抽出腰间的匕首,自下而上捅进阮文雄的下颌。刀尖从颅顶穿出时,带出一蓬混着脑浆的血雨。
趴在窗户往外看了看,也许是独门独院的缘故,屋里的枪声并没有惊动周围的邻居。
刘东咬着牙,右手握住嵌在左臂上的锯齿刀柄,猛地一拔,鲜血顿时涌出。他额角青筋暴起,却只是闷哼一声,随手将染血的刀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脆响。
他活动了一下手臂,虽然疼得厉害,但骨头没事,筋腱也没有伤到,只是皮肉被锯齿掏开了几个口子。
他扯过床单的一角,草草擦了擦血,然后在屋子里翻了起来。
不一会,果然在抽屉里翻出了一瓶酒精和绷带。
连带着身上的烙伤消完毒缠绕绷带时他还悲哀的想道,自己这身上受过的伤简直是太多了,千疮百孔的。
里屋的女人还在挣扎,床架被她撞得摇晃不止,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刘东推开门,女人惊恐的睁大眼睛,泪水糊了满脸。
刘东走过去,女人停止了挣扎,畏缩着往床里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