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嗤啦”烙进皮肉时,审讯室里响起令人牙酸的焦糊味。刘东浑身剧烈抽搐,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说不痛是假的,人的身体都是肉长的,即使是刘东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也只是比普通人更能扛一些,那种钻心的疼是实实在在的。
他死死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白炽灯,恍惚间想起新兵连拉练休息时,指导员指着地图上的南华国海说:“守土有责,寸步不让。”
“用水刑,我看他能扛到什么时候”阮文雄恶狠狠的说道。
刘东只觉得铐在椅子上的双脚被解开, 两个人从从背后抓住他并拖起,脸上戴上蒙面布, 头高脚低地被绑在一条木板上。
等了一会,蒙面布上又加了三层毛巾,一个人往毛巾上持续泼水。
刚开始刘东还不觉得怎么样,越泼水越感觉呼吸困难,感觉自己在缓慢溺死。
湿布紧贴在鼻孔上如同"湿乎乎的爪子"攫住面庞,一时之间他根本分不清是在呼气还是吸气。
整个人如同被"恐惧的洪水"淹没,飘飘摇摇的在汪洋里乱晃。
水刑灌到第三轮时,刘东的鼻腔和耳道都在渗血。冰冷的水呛进肺叶,窒息感如潮水将他吞没。
可当黎文勇揪着他头发质问“说不说”时,他却突然睁眼,浑浊的瞳孔里闪着诡异的光:“阮文雄我艹你妈…”话音未落,橡胶棍狠狠砸在太阳穴上,世界陷入刺目的白色中。
刘东头一歪昏了过去。
“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歇一歇,明天白天继续审,别把人搞死了”,阮文雄看了看表,已经是后半夜快三点钟了,再有两个多小时天就亮了,他感觉到有一丝困倦。
“是,处长”黎文勇也审得累了,审讯室里很闷热,他身上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你们两个把他还铐在椅子上,看好他,天亮后我来换你们”,黎文勇看着两个手下拖拽着毫无知觉的刘东又铐到了椅子上这才放心的离开。
“唉,咱哥俩还得熬一会”,其中一个看守无聊的把双腿架在桌子上抖动着说道了,并且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再坚持一会天就亮了”,另外一个靠在椅子上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