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度外了。”
阮文雄站起身,走到刘东面前,蹲下,用雪茄烟头凑近刘东的脸:“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鸿庥岛的行动,破坏了我们的部署,那几个华国士兵就是你的同伙吧?只要你开口,我可以放了他们。”
刘东心中一紧,但面上依旧毫无惧色:“你们?哼,就连你们的国家都是无耻下流,背弃信义之辈,更何况你们这些黄皮猴子。”
阮文雄直起身子,眼神阴鸷:“好,有骨气,那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把他带下去,给我好好‘招待’!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
冰冷的铁椅子在审讯室角落泛着幽光,黎文勇狞笑着将烙铁按在火盆里,暗红的炭火噼啪作响。刘东被绑在椅子上,伤口渗出的血顺着锁骨滑进脊背沟壑,又顺着凳子腿在水泥地上积成细小的血泊。
“说!”黎文勇猛地扯住刘东染血的头发,烙铁几乎要贴上他的肩头,“鸿庥岛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刘东突然仰头,一口带血的唾沫精准喷在黎文勇脸上。“杂种”他剧烈咳嗽着,破碎的嘴角扯出冷笑,“还他妈的玩这套老掉牙的刑具,你们y南黄皮猴子一点长进也没有,有本事就烧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