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点点头：“是的，杨总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我们合作得很愉快。”
二猛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乔三一脸疑惑：“杨总？他是从南方来的生意人啊。”
“生意人？”二猛冷笑一声，“三哥，你知道十六年前白金会所的事吧？”
这个问题让乔三浑身一震。
“当年杀死太子的人。”二猛一字一顿地说，“就是你口中的杨总。”
办公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乔三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猛哥，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二猛的语气恢复了平静，“秦爷已经出山了，他要为儿子报仇。三哥，我们合作这么多年，我不想看到你卷进这场风波里。”
乔三连忙表态：“猛哥您放心，我马上断绝和他的来往。”
“断绝来往还不够。”二猛摇摇头，“你要把他赶出江城。记住，是赶走，不是弄死。秦爷要亲自处理他。”
“明白，明白。”乔三点头如捣蒜，“我一定照办。”
又聊了几句，乔三告辞离开。
走出盛源大厦，他长长地吐了口气。
坐进车里，司机发动引擎，缓缓驶离。
副驾驶上的心腹回头问道：“三哥，真要按他说的做？”
乔三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脸上的惶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算计。
“做？做个屁！”乔三冷笑一声，“这些年跟盛源集团合作，哪次不是他们吃肉我喝汤？每个项目都是他们拿大头，我们只能捡点残羹冷炙。”
“可是秦爷……”
“秦爷？”乔三不屑地撇撇嘴，“他都退隐多少年了？还以为现在是当年呢？现在这个时代，谁他妈有钱谁就是大哥！”
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亿家金服现在就是个印钞机，每个月的利润你们也看到了。我好不容易搞到这么个香饽饽，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那我们站杨鸣那边？”
“谁也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