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本来以为这株是普通荷瓣春兰的,不过我朋友那边给出的交易资料上好像是叫什么天逸荷,这个是荷瓣春兰的变异种吗?”

    这话一出,傅国平还没什么反应,但他身后的几个学生却已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中皆是震撼之色。

    而傅国平面色严肃,拿着手中的放大镜对着这株还稍显稚嫩的兰花细细观察,时而用尺丈量叶片和鳞茎,时而轻抚叶脉,虽不言不语,但显然万分珍视。

    良久,头发花白的老爷子终于放下镜片,站起身来。

    “呵呵,确实是天逸荷,从这一株的花型来看,绝对是天逸荷中的极品。”

    许夏不知所以地瞧了瞧,再好,能有那株鬼兰值钱吗,怎么看起来这位老教授似乎更加重视这一盆一样。

    傅国平缓缓退后,手指轻轻示意,身后的学生们便也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一边观察,一边记录。

    而他微微一笑,开始为许夏解惑,“小许同志啊,刚才我们看的鬼兰、黑牡丹兰虽然也珍贵,但都不是咱们国家的原生兰种,而这天逸荷春兰才是华国本土选育的顶级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