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草药所致,她的血对此无能为力。
也许有天他会恢复记忆,也许此生,他都不会再记起和自己的过往。
谢淮安怒气冲冲地走向御书房,一路上都在向乘风抱怨:“本王原以为苏凝芷是用自己的血给本王做药引,是因为在意本王,谁知她也用自己的血给破浪做药引!她到底将本王视为什么?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医女,救人要紧,太医院的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她用自己的血给破浪做药引!竟拿本王和一个暗卫相提并论,简直荒唐!”
乘风跟在一旁,满脸尴尬,低声劝道:“王爷……您声音小些……”
还未及冠的王爷实在太不稳重,如此咋咋呼呼,也难怪王妃不喜欢。
准备离开的何婉珍将他的抱怨听得一清二楚,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主动迎上前去:“淮安哥哥,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大高兴啊。”
谢淮安一想到苏凝芷用自己的血给破浪治病,心里就一阵醋意翻涌。
“婉珍,你也是女子,本王问你,你会用自己的血做药引,去救治一个毫不相干的男子吗?”
“自然不会。淮安哥哥说的,莫非是表嫂?她用自己的血给谁做药引了?”
“本王的一个暗卫,破浪。”
“原来是破浪,那就难怪了!”何婉珍意味深长地说道。
谢淮安剑眉微挑:“此话怎讲?”
“淮安哥哥失忆了,忘记了过去许多事。这破浪啊,以前曾倾慕过表嫂,二人还闹出不少暧昧不清的传闻。后来淮安哥哥为了断了破浪的念想,才将碧玉许配给他。谁知破浪对表嫂依旧痴心不改,甚至还带着她私奔,淮安哥哥一怒之下,便把破浪给……”何婉珍故意压低了声音,却没有再说下去。
“竟有这种事?”谢淮安脸色阴沉不定,“苏凝芷竟是这般水性杨花之人?本王真是看错她了!”
乘风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表小姐慎言!王爷如今失忆了,您不要故意挑拨王爷和王妃的关系!”
“我哪有挑拨,我说的都是实话!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府中其他人,看破浪是不是曾带着王妃私奔,他当初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爱慕王妃的,王府里人尽皆知!”何婉珍故意道,“淮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