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的确与我无关,我也无意冒犯。只是我觉得,你我虽算不上深交,却也有些缘分。”
“你母亲的事我知道一些。”
听到这句话,萧欢颜倏地抬眸看向虞晚,眼底带着几分暗色。
她心里清楚,母亲在盛京的名声并不好。
尤其是在母亲曾经拜了一位江湖人为师的事情传开之后,那些女眷们都对母亲指指点点,说她离经叛道、行事荒唐,整日抛头露面,说不定早就不清白了。
在规矩森严的盛京,母亲的过往经历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诟病的对象。
母亲早早郁郁而终,一是因为被困在后宅的压抑生活,二便是因为那些不堪的流言蜚语。
萧欢颜握紧了手里的帕子。
心中冷笑连连。
不出意外,虞晚嘴里恐怕也会说出“离经叛道,行为放纵,不知礼数,有辱世家贵女的身份”这种话。
虞晚像是洞悉了萧欢颜的心思,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的,但我不认同。”
“在我看来,你母亲是个勇敢的奇女子。在草原的广阔天地里驰骋,跟着江湖人见识世间百态,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比起在深宅大院里遵循着刻板规矩,虚度一生,她的前半生才是真正活过。”
萧欢颜狠狠怔住。
“你——”
她眼中的防备与敌意悄然褪去几分。
嗓音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你……当真这么觉得?”
虞晚重重点头,目光诚挚且坚定的“嗯”了一声。
只这一声,萧欢颜突然就忍不住落泪。
她被母亲教养着长到八岁,一边受到的是母亲肆意自由的教育,一边受到的是世家严苛礼教的规训。
她整个人就好像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向往母亲口中的自由,一半却墨守森严的规矩。
尤其是母亲走后,关于母亲的风言风语像铺天盖地的网将她罩住,压得她喘不过气。
长辈们都说母亲是错的,渐渐的,她也觉得是母亲错了。
于是似乎将母亲教给她的那些全都忘记了,她成了人人称赞的贵女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