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号称吞天蛊的东西就更惨了。
公蛊说能弄死它那是半点不含糊,它是最早玩完的,叽叽两下,整条蛊虫瞬间绷紧,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最后化成一滩脓水消失在原地。
江上弦见公蛊都已经收工回来干饭了,护卫们还搁那儿玩虐杀呢,气得破口大骂:“姑奶奶鼻血都快流干了,你们还玩?再玩每人扣两年月钱!”
她算是发现了,只要脏东西不彻底死,她这鼻血就停不下来!
鼻子冒血,手指也冒血,小江觉得自己都快晕倒了。
正在为报仇雪恨而痛快的护卫们听到这一嗓子,个个后脖子都绷紧了,嘴角的笑容紧急收回,干脆利落的将独脚郎们通通送走,而后一个个站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赛一个的老实。
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家娘子一般情况下都很好说话,非常和气。
可一旦骂人,那就说明她是真生气了。
正所谓男主外,女主内,他们崔府的银钱都捏在娘子手里,崔辩叙生气顶多挨一顿呲哒,娘子生气他们就没钱咯。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挺大的老爷们口袋里怎么能没有钱?
他们可太知道听话的重要性了!
江上弦盯着他们把独脚郎杀了个干净,终于撑不住两腿一软跌坐在地,好在小江是个机灵鬼,天旋地转了还知道给自己找个人肉垫子,脚后跟打个转直往其其格身上倒。
把正看自家蛊神大发神威的其其格给带着摔在地上,这才没落个后脑勺和坚硬的地砖亲密接触的结局。
“哎哎哎,你怎么了!”
“娘子!”
“江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