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在附近的地上、灯盏一切肉眼能看到的地方摸索。
收获满满的其其格已经脑子里已经在琢磨自己死了以后要用的金罐罐如何设计了,见他们找的费劲,心情颇好的提议:“不过就是一堵墙罢了,咱们这么多人,直接砸开不就完了?”
又不是外头那青铜墓门,砖墙能有多难砸?
一语惊醒梦中人,韭白一拍脑门:“娘子,砖墙好砸的很,你同赵学士退后些,属下们来便是。”
真是跟着自家娘子人都变文雅了,竟都忘了他们家九郎的传统了。
干回老本行,护卫们可谓是个个摩拳擦掌,家伙什瞬间就掏了出来,没一会儿功夫就给墙凿出来了几个巴掌大的洞来。
江上弦一看着黑乎乎的洞就明白为啥她和赵善听了半天,都听不清楚对面到底是不是有人了。
赵佗这老登也忒狡猾了,还搞双保险。
“娘子放心,两层也一样,小事儿!”缙云冲着江上弦咧嘴一笑,开玩笑,墙都凿不开,他们以后都别混了!
江上弦侧头避开一块飞溅而来的碎砖,对于下属的干劲表示高度肯定:“瞧你们这姿势就很专业,这活儿交给你们,我放心的很!”
还真别说,韭白这些人就算在现代,不做保镖,干拆迁队保准也能搂钱。
瞧瞧这手脚利索的,铁锥往砖缝里一卡,小锤子一敲,外头的一层墙很快就被扒了个大洞出来。
英姿见状也拿着自己的小锤子冲上去跟着一块儿砸,别看她人小,力气可不小叻!
手无缚鸡之力的赵善正要开口劝她歇歇,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少了一堵墙,这回的声音清晰了许多。
江上弦正抓紧时间往嘴里塞化了半拉的饴糖呢,一听这动静险些没噎死,脸憋的通红站起来指着墙急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如此不小心!”赵善手忙脚乱的把饴糖塞进嘴里,来不及擦拭,黏糊糊的手就往她背上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