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同,嗖的就飞了下来要往自家公虫虫身上扑。
江上弦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它放回头顶,捏起公蛊,熟练的开始弹屁屁。
母蛊大怒,见过欺负虫的,没见过这么欺负虫的,当着它的面呢,就这么欺负它家公虫虫!
士可忍虫不可忍!
对着小江的侧脸嗷呜就是一口。
别看这玩意儿小卡拉米一只,咬起人来那是真疼呐!
江上弦疼的人都哆嗦了一把,两只脚脚原地蹬了两下,试图把疼痛从脚底心传递给顶门石——未果。
“干啥呢!它睡觉呢睡觉知不知道!不叫醒咱们全得完犊子知不知道?”
小江没好气的再次把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母蛊放回头顶,准备再给公蛊来几下,就感觉指腹痒痒的,刚刚被按回去的母蛊也再次嗖的扑了过来停在她虎口的位置往公蛊身上瞅。
“娘子,它醒了!”英姿抬着小脸,嘴巴张得大大的,眼里都快放光了。
天爷呐,这祖宗可算是醒了!
再不醒,她家大娘如花似玉和元宵似的脸都要被咬坏了!
她都要考虑准备提前嚎丧了!
刚醒过来的公蛊显然有些懵,轻轻抖了两下细腿,又缓慢的晃了晃脑袋,母蛊见状迫不及待的过去一下趴在它身上,压的公蛊原本就缓慢的动作瞬间停止。
江上弦一瞧忍不住骂骂咧咧的把母蛊也捏了起来:“你压它干啥?压死了你只能守寡知不知道?”
真是的,就知道添乱,一点用没有!
小江已经把母蛊吓跑巨蛇的壮举给抛到了脑后。
公蛊却反应过来,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瞅着几百年没见的媳妇儿,呆不拉几的瞅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哎哟,见着媳妇儿啦!
它猛的一挣,直接脱离了江上弦的桎梏,嗖的就凑到母蛊跟前,触角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小细腿跟骑动感单车似的。
母蛊亦是激动的回应,一时间两只蛊虫亲热的不行。
江上弦再次捏住公蛊,将它的眼睛直直对准正在和护卫们的长刀火把对抗的人牲蛊们:“想腻歪有的是时间,赶紧的吧,再磨蹭你媳妇儿也得被这些虫子吃了!”
刚想训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