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过来租宅子的,眼下快过年了,宅子倒是富余的很,轻易就租到了一套。
“宁医官已经去长安县了?”王鸣谦绷着脸挪了挪身子,实在是坐太久了,这房顶上的瓦片磨得他屁股生疼。
“去了,丁原也跟着一道儿去了。”但凡有尸体,丁原都很积极。
崔辩叙向后仰着扭了扭脖子,眼睛却越过围墙一直盯着财神赌坊里头。
这赌坊确实是个好地方,就连里头的树木都生的格外密实,纵然如今天冷了,可到底还是有挂着叶的,这将近一日的功夫瞧下来,除了送菜蔬果品鱼肉酒饮的之外,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瞧见。
一日毫无所获,眼下的希望只能放在里头的汪雷生和长安县的宁余野身上,王鸣谦慢慢的转着手腕,轻微的活动着身体防止酸麻:“这赌坊肯定有问题,寻常赌坊便是养打手,也用不上这么多。”
“没搞清楚背后之人,贸然行动只怕也是无用功。”崔辩叙说话的声调很平,语气不缓不急,仿佛在这里枯坐了一日的功夫也没有令他烦躁难耐。
“你今个儿倒是稳的住。”王鸣谦转头看向他,崔沂这人大多数时候,面上看着冷静,心里其实非常暴躁,可今个儿他却觉得,这厮好像是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