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你今日前来,到底是什么事?”刘伯长吸了一口气,将手中枪握紧了。
“我想见见吴王。”
“王爷酒醉,已经睡下了。”怕潘小作不信,刘伯继续道,“这几年,王爷一直好酒,每日畅饮到醉,一醉就是一两日不醒,城中官场上,不少人都知道,不是我有意诓骗你。”
“我确实听说了,不过,今日我拜会,确实有城主吩咐的要事,请刘将军唤醒吴王,若是刘将军不方便,我自己去,也无妨。”潘小作继续往内院深处去。
刘伯肯定是不愿意潘小作进去的,玉白花蛇舌草与硫磺铺满了吴王寝宫外面,让他亲眼见了,必生事端。
一横枪,再次拦阻,“有事交代我,我转告王爷,也是一样的。”
“这事太大,你做不了主。”潘小作拨开他的枪,继续往里去。
刘伯知道潘小作的性子,如果没有城主的吩咐,他不敢在吴王府放肆,开始有些犹豫,觉着,看着他的样子,倒像是确实有城主口谕。
可是吴王确实是睡了,吴王吩咐了,只要睡了,什么人都不可进入内院寝宫附近,这是他进入内院以来,吴王认认真真一字一字吩咐的。
都说城主府常常有陌生人进去,然后被吊死在外面。
前几年,偷偷进入吴王府的,也有好几拨,扰了吴王睡梦,第二日,内院侍卫便被发配走了。
刘伯便亲自守着内院,不经通传进来的,便悄悄地亲手杀了,然后埋到了荒野。
随着吴王日渐沉迷美酒,身子越来越弱,进入吴王府的,便没了刺客,只有提前约好的说客。
从此吴王府晚上几乎不用值守了,人家都是正大光明来的。
刘伯清楚看在眼里,他很难受,但是却又不得不安静守着。
所以,吴王对什么都含含糊糊,唯独此事,分外认真。
刘伯知道吴王的意思,这平川城敢硬闯进吴王内院的,只有那一位,吴王是知道的。
所以他还这么认真吩咐,那意思,自然是即便城主来了,也不能进,进,便鱼死网破。
刘伯其实对城主印象并不差,但他对吴王更忠诚。
刘伯惨笑一声,长枪挥出,直刺潘小作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