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还可以!”素姑娘眉头舒缓,笑嘻嘻夸了他一句。
“姓郭的,知道咱们这么多事,真就放他走了?”方后来始终不放心,明知素姑娘心情不好,还是问了一句。
“放他走?”素姑娘冷笑一声,“挟持我的人,不杀他算他命大,还敢跟我谈条件!”
“不放他,那你让他走?……”
“就他那身子,我任由他走,也走不出百步远。况且,我只答应还他铁尺,留他一命。可没答应放他出去!”
“他听了我们这许多事。放他断无可能!”
“那个,”方后来有些尴尬起来,“你这,是不是有些言而无信,钻字眼了些?”
“那你去将他放了呗,让巡城司拿了,好顺势来抓我们吧!”
“掌柜说笑了!”
“哼!”
“那掌柜想怎么做?”
“铁尺上,我涂了软筋散。他受伤严重,又浑身药味,分辨不出来的。一会必然昏迷。
你们一炷香后过去抬人,再送回柴房押着。”
“我也不绑他,也不锁他。”素姑娘面有得色,“只要他一直抱着铁尺,就一步离不开后院。”
唉,姓郭算倒了大霉了,才出冯府的大坑,又遇着姑娘你这么个大坑。
“等我确认,他所说都是真的,再放了他。
不过多留他几日,又在我们这里养伤。此事,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算不得骗他。”
好吧,也只能这么办!
郭向松第二次醒来,已经第二天早晨。
见自己没绑,心里很是安定,也没想着其他,有些自责:
“我身子太弱,倒是麻烦你们又留我一晚!小月姑娘,昨日挟持你,我也是没办法。日后再想办法回报姑娘!”
“不用!”小月被训了,一天都没敢去跟素姑娘说话,情绪颇差。
“你身上的药是新换的。这几碗稀饭吃了,等会再服碗药,你就可以走了。”
说完,小月便离开了。
……
过了一个时辰,有人来报:“掌柜的,姓郭的,又晕在院子里了。”
“拖回去柴房呗!”素姑娘眼皮也不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