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红蕖脸色黑了起来,“这院正大人的引荐费,嫌贵吗?你信不信我让院正大人,砸了你家的饭碗?”
“是吗?”素姑娘上前一步,盯着红蕖,“你开口闭口,砸人家饭碗?即便是太医院也靠平川百姓赏饭吃,凭你一个歌伎榜着院正,竟也便敢搬弄平川城政事?”
她的嘴角带着讥笑,眼神阴冷如刺,身形压过去,吓得红蕖不由一抖,赶紧往旁边闪去:“你这人疯了。李妈妈,李妈妈,快喊人来,将他赶出去。”
“不想好好弹琴,那便以后都不要弹了!”素姑娘伸出折扇,一挑面前的长琴,那长琴被挑着翻了四五滚,再被她随手一点,啪一声裂成两半,碎木片与琴弦琴码伴着,散落一地,铮铮乱叫。
“我的琴,你知道多少钱吗,你赔我!”红蕖也恼怒起来,想也不想,微胖的身子扑了过来,爪子上指甲伸出,往素姑娘面上挠了过去。
这瓜娃子,要糟。方后来叹了一口气。
素姑娘看也没看她,一折扇过去,扫在她脸上。红蕖嘴巴歪了,嘴带着头,头带着脖子,脖子带着身子飞了两丈远,立刻昏死过去。
李妈妈见过打架斗殴薅头发的不少,可见着一下将姑娘抽飞了几丈的,却是第一次,立刻吓着了。
也算她机警,拔腿便立刻往外跑去,口中大喊:“杀人啦,快来人啊!”
好在,她没凳子跑的快。
方后来一脚踢出去,一个圆凳飞过去砸在她身后,李妈妈也扑在了地上不动了。
素姑娘眉头皱了起来:“哎,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呢?”
“我”方后来也愣了。
“你人品不行,”素姑娘唠唠叨叨,将李妈妈拖了回来,又伸手去李妈妈怀里将银钱都拿了回来,塞回自己的绣包,
“竟然还打女人!李妈妈虽然年纪大了些,其实皮相挺好的,你都能下得去手?”
“若是你以后取得媳妇丑了些,还不得天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