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方后来抹了一把眼泪与口水,一拐一拐奔过去:“我是问,面还有吗给我来一大碗。”
方后来顶着素姑娘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一边尴尬,一边美滋滋地吃了满满两碗大肉面条。
吃完之后,方后来觉得老这么尴尬着也难受,不如出去消消食,便陪着笑脸,主动向素姑娘讨了差使,要将王府腰牌,给刘伯送回去。
素姑娘对他也是眼不见,心不烦,将陈小行送来的腰牌丢给他,让他去了。
到了吴王府,交还了腰牌,方后来心里还是不太安,他怕有人会去查看地窖,又找柳四海去问了问。
柳四海倒是镇定的很,将他带到假山背后:“袁兄弟,你看,我们一早便按着掌柜的吩咐,把这地方全填了。”
方后来细细看去,果然此处与昨日已经大变了模样。
柳四海他们,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大堆碎石,将假山底下满满地围了一圈,起码将地窖的铁板暗门盖了半米厚。
另外,沿着小径至假山之间,做了一组攀爬假山的台阶,用糯米浆拌着的石灰,填充了碎石缝隙,也将原先压在上面的大石块,与暗门、台阶全浇筑在了一起。
“你们如此做法,刘管事他同意?”方后来上去踩了踩台阶。
“袁兄弟,轻点踩。才刚刚浇筑好。”柳四海赶紧喊住他。
柳四海继续跟方后来解释:“素姑娘一早就跟刘伯说过,这个假山,乃全内院最高之处,而山下没有台阶,也就是寓意吴王不能登顶,十分不详。想不到,刘伯因为记挂吴王,便吩咐下来,在此处建个台阶。”
方后来听了大喜:“如此甚好啊。按照素姑娘这般安排,那藏兵甲的人,除非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这一片地方全敲碎了,而且不用担心被内院的人听到动静,否则是打不开地窖的。”
因此近期内,这兵甲已经被取走的事,便不用担心被发现,知道的,自然明白是刘管事的安排,不敢多言,而不知道的,也只会当工匠们是为了修葺内院,而做的无意之举。
柳四海点了头,又低声道:“我们浇筑台阶的时候,吴王也曾看到,却并没有来阻止,说明这地窖藏兵,他们应该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