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小心打死了你,我赔你一条命。”
方后来心道,这家伙挺经饿的,还有力气跟人打架。
方后来摇摇头:“你的命没我的值钱,我不要。”
他刚要发怒,方后来又道,“今天咱们不妨赌上一把,我今天赢了,国仇家恨咱们一笔勾销。”
陆伙夫道:“若你输了,你便当着大伙的面,大喊一句:燕国人俱是诡计多端的阴险小人。”
方后来微笑看了看柳寨主。
柳寨主之前才说过,即便是个普通燕国人,也不必论什么家仇国恨,如今倒是打脸了。
柳寨主不好意思面对方后来,只能干笑着将脸转过去。
陆伙夫追着问:“如何赌法?”
方后来眼见着那吴国的旧军衣,十分厌烦,想了一个恶趣味,便嘿嘿一笑:“不若这样罢,咱们以身上的衣衫作为赌具。
柳寨主当面作个荷官。我先扒了你们这身吴国皮,便算我赢,你们若能先扒了我这燕国皮,自然是你们赢。”
陆伙夫便将衣衫紧了紧,便要上来动手:“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你哭鼻子了,可莫说我欺负你一个小郎中。”
方后来一举手:“且慢。”
陆伙夫在一边看着,有些不耐烦:“怎地,你要反悔?”
方后来将手点了几下:“你,你你都来,你们几天没吃饱,脚步虚浮,单打独斗肯定不行,别待会说我欺负你们。多来几个,最好你们一起上。”
陆伙夫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那不成,我们这胜之不武。”
这回换方后来不耐烦了,一摆手:“要么一起上,要么认输。”
陆伙夫咬牙,一招手,又来了四个人,站在了方后来正对面,。
方后来看的出来,这是军中常用的五人阵型,一攻一防一个收割,再加两个掠阵的,倒是有些章法。
柳寨主急忙大喊:“点到为止啊,点到为止。”
陆伙夫只道是对自己说的,便回道:“将军放心,我们手底下有分寸,不会伤着这小郎中的。”
方后来看着这衣衫破烂,脚步虚浮的五个人,微微一笑。
他运真力到足上,脚踏伤门,手上也不闲着,双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