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线的风筝,飞下擂台后,滑行数丈,才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
铁靴踩踏大理石板,项盖举起方天画戟,狂笑道,“三十七胜,记御前中郎将,楚兴楼三十七胜。”
擂台下,侯莫陈崇赶紧靠过来,急忙检查童虎的伤势,
发现只是气血亏损,筋骨微伤后,才松了口气。
他环顾楚兴楼,此地匠造巧夺天工,高耸的穹顶足有七丈,
巍峨的巨楼里,五层观台,人头攒动,目之所及,都是狂笑的楚国权贵宗族。
这一刻,侯莫陈崇忽然有些心寒,这里虽然繁荣锦绣,
但他似乎不属于这里,他们与此地格格不入。
仰望擂台,大鹏项盖气焰嚣张,他不停的展现雄壮如野兽的身体,在疯狂指桑骂槐。
侯莫陈崇身下,童虎受不了侮辱,眼眸赤红,
下一刻,他压制气血,强行催动龙象之力,一股煞气蓬勃而出。
左右手拿起锤子,准备解开机关,拉出链子,跟项盖拼了。
大鹏天赋惊人,其战场洞察力自然敏锐的可怕,
童虎气势稍一锁定他,项盖便马上发现了。
可大鹏对实力很有信心,他不但不惧,反而无比猖狂的站到擂台边缘,
方天画戟怒指童虎,居高临下,目露鄙夷道,“童虎,老子知道你的锤子有铁链。”
“可你要想清楚了,铁链你放出来,那就是生死战!”
生死战!老子武川镇的怕生死战?
童虎一把甩开侯莫陈崇,怒而起身,当即就要重新上台。
可他还没爬起来,一只重脚就踹倒了他。
大孝子怒视楚兴楼里,冷言冷语,辱骂不停的楚人,冷喝道。
“输了就要认,不要争了。来日方长,鼻涕虫。”
“记住今天的耻辱,武川人一定要找回来,猴子,拉他们走。”
“我不服,我不服!少将军,童虎不服啊!”地板上,被猴子压住的鼻涕虫,埋头流下了委屈的热泪。
他不理解,为什么洛阳的楚人,都争着踩踏北疆武川族人。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