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窖炸出个能通到南天门的窟窿!”
那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惊慌,心里估计在想:“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咋碰上这么个小祖宗。”
一阵手忙脚乱的收拾后,一行人像串糖葫芦似的,你推我搡地就往醉仙峰赶去。
行至东域边境,才踏出边防城门不久,郑醉坐在雷麟脑袋上,叼着奶嘴正吧嗒吧嗒吮呢!
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圈带火星的黑气,跟二踢脚似的,“咻”地一下,正好砸中坐在炎狼兽上啃烤灵鸡赶路的血手人屠。
这老家伙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被砸得满脸漆黑,那胡子就好似被火烤过的树枝,扭曲着,似乎在向人们倾诉着它的苦楚。
他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暴跳如雷,怒发冲冠,大骂道:
“郑羽凡!你家奶娃都会放冷箭了?这是要欺我这老胳膊老腿啊!”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抢了糖的孩子,滑稽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他的心里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气得冒烟:“这郑羽凡,太不地道了。”
郑羽凡甩着圣龙剑,脸上的笑容犹如盛开的菊花,褶子多得仿佛能夹死苍蝇,得意洋洋道:
“哟!这不是血手人屠大佬嘛!”
“此乃‘奶拳初试’,还望您老多多承让啊!”
“雷麟,快快给血手人屠大佬露两手,也好让他品鉴品鉴!”
那语气,恰似街头耍宝的混混,满是得意与挑衅,仿佛要将这世界都踩在脚下。
心里则想着:“哼,血手人屠,今天撞上了,不给你扒层皮,都对不起这相遇之缘呐!”
雷麟得令,嗷唠一嗓子,尾巴上的奶泡“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炸成火星子,化作三只金光闪闪的奶瓶虚影,朝着血手人屠砸过去。
“吃奶吧您嘞!”雷麟扯着嗓子喊。
那奶瓶里突然喷出灵乳,如东海龙王吐水,似高压水枪扫射,“哗哗”地就把血手人屠浇成了落汤鸡。
这老小子抹了把脸,突然惨叫一声,如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的天级丹药!被奶泡化得跟碗里的面糊似的了!”
声音里,满是心疼和绝望,活像死了爹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