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中,他会得到什么,又会舍弃什么?他还要多努力,才能像其他小孩一样得到休息?

    这些问题,永远不会有人为儿时的秦肆解答。

    他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执行着家族交付的任务,不能言说苦楚,不能倾诉疼痛,不能表达任何情感。

    直到有一天,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在耳旁,“但是,人又不是钢铁。”

    “秦肆,你不会觉得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