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视线朝她们这边飘来。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刘佳佳总觉得这些人看她们的眼神里，带着些许鄙夷和嘲讽的情绪。
回想起刚刚钱萌萌说的那些话，刘佳佳顿感头大。
怎么感觉这出来一趟，榜一、榜二被她给得罪完了。
以后媛媛的直播间不会没人来刷钱了吧？！
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心烦意乱的刘佳佳崩溃地挠挠头，偏头看向马媛，心里的愧疚再也掩饰不住。
无力地抱着马媛，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略带哭腔地说道：“我好像把事情全都搞砸了。”
马媛不明所以，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慰。
“怎么了？你弄砸什么事情了？好好说，别哭昂！”
刘佳佳哽咽着将自己的发现，和盘托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顾虑。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继续哭了昂！”
马媛一脸无所谓地拍着她的背，语气很是敷衍。
听到她这语气，刘佳佳都没心情继续哭下去，猛地退后拉开她俩之间的距离。
木着脸，冷冷地看着马媛。
一字一句，郑重说道：“我说！我把你的榜一！榜二！全都得罪了！”
“你以后！可能！再也不能！通过直播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