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的话，惊得季浩波瞳孔猛缩。
“陈会长，落雨之前找过季浩林？”
季浩波急切地追问。
“没，他找过季浩楠。”陈凡微微摇头。
“季浩楠？”
季浩波瞪大了眼睛。
落雨怎么能和浩楠认识？
“欣欣的负面新闻，是季浩楠联系星虹报业和临江网发布的。我通过这两家的老总拿到证据，事后两人相继被杀。秦老审问过季浩楠，他承认是和曲明生合作后，让落雨杀了两人。”
陈凡简短地解释。
季晓晓错愕地看向父亲，满脸震惊。
然而，季浩波的表情也不遑多让。
季浩楠被抓的同时，季晓晓回到江城。
季浩波近期一直在忙着家里的事，还没去过武道协会，不知道这些。
“这么说，季浩楠认识落雨，那有没有证据证明，季浩林也认识落雨？”季浩波思索着追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陈凡实话实说，转头追问、
“你怀疑被抓的事和季浩林有关？”
“嗯，我平时不怎么回江城，在这边没得罪过什么人。这次回来，爷爷让我接管集团，季浩林肯定不愿意，只有他会这么做。”
来的路上，季晓晓问过父亲，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可惜，我们现在没有证据，不然就能直接抓捕季浩林。”季浩波紧跟着补充。
陈凡闻言皱起了眉头。
“如果季浩林和落雨合作，抓了你们怎么又突然放了？”
此话一出，其余几个小丫头也错愕地看向两人。
显然，这不符合逻辑。
“我们也不知道。落雨到的时候，把我们打晕，醒来后就被扔到街边，中间发生过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季浩波无奈地摇了摇头。
“应该是合作出现了什么意外。就像我们之间合作，如果我不能帮上忙，您不会帮我。我猜测，应该是季浩林没帮上落雨，或者没完成落雨交代的事情。”
季晓晓低头沉思，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陈凡瞬间就明白了全过程。
许凝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