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一个。
越嵩说:“我突然明白了迟斐想做什么。”
“所以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一切也都能说的通。”
“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祁聿按兵不动。
越嵩拿起一只筷子,点了点茶水。
“我想了一晚上,暂时想通了。”
“确实听起来很荒唐,我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但是这个思路,确实走得通。”
他在桌上画出两条线,他指着第一条:“这是她,这是她生活了很久的原世界。”
然后第二条,“然后死亡,来到了我们的世界。”
“我知道这里对不上,我也苦恼了许久。”
“但大胆假设一下……”
“如果,现在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