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有什么事可以先在电话里说。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吃晚餐。”
“唔,这么巧啊。”
“巧?”
“越嵩刚刚也约我呢。他说他也在学校,不然你俩凑一桌去吃吧。”
祁聿:“……”
“去吧,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和他聊聊。”
顾缈指的是关于她假死的事。
她的两位军师应该要聊聊的。
祁聿说了句没空,“我没兴趣单独和一个男人吃饭。等你有时间再说吧。”
顾缈笑着应下,“好吧好吧。”
电话挂断,祁聿驱车准备离开。
不远处的黑色库里南突然按了下喇叭,不容忽视。
祁聿降下车窗,瞥了眼车上的人。
越嵩主动邀请,“我在附近订了位子,不能浪费,一起吧?”
——
包厢内,祁聿看了看这个位置,皱眉。
很凑巧的是,他昨天和顾缈也在这个包厢里。
“顾缈的事你知道多少?”
越嵩主动问起。
“全部。”
祁聿点了根烟,“不用试探了,想问什么,直说吧。”
“她今天凌晨三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打火机的火焰扑闪了一下,灭掉。
“她和我提起了她的梦。她应该和你也说过。”
“但我觉得很奇怪。”越嵩倒了杯茶,继续说:“我觉得这不像是梦,真实的像是另一个世界发生过的事情。”
“她总对我说,如果她能选择,当然不会这样死乞白赖的周旋在你们几个人之间。”
“我之前不懂她的无可奈何,总觉得这是她是渣女的借口。”
“直到她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她的梦。”
“但凡她语气有点起伏,我都会连夜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让他们把人接走。”
“可是她太平静了。”
“平静中又透着一丝悲伤。”
祁聿向后一靠,故作轻松的问:“所以你相信她的话?”
“我昨晚没有休息。”昨晚没有睡好的人,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