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猛地向两侧敞开。
“杀啊!”一名李傕麾下的校尉手持长刀,带着一队约莫三百人的士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嘶吼着从营门内涌出,直扑张飞阵前。
“来得好!”张飞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长嘶,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迎着敌军冲了过去。
丈八蛇矛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条择人而噬的毒龙!
“噗!”冲在最前的那名校尉,连张飞的衣角都没碰到,便被蛇矛洞穿了胸膛,高高挑起,随即被张飞奋力一甩,尸体砸入后续的敌军之中,引起一阵混乱。
“挡我者死!”张飞如虎入羊群,蛇矛翻飞,每一击都带着万钧之力。
西凉兵虽然悍勇,但在他这等绝世猛将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
仅仅一炷香的功夫,第一波冲出来的三百余人,便被张飞和他身后的铁骑冲杀得七零八落,死伤过半,残余的士卒惊恐万状地退回了营内。
“废物!一群废物!”李傕在大帐中气得暴跳如雷,将一个铜制酒樽狠狠摔在地上。“再给我冲!我就不信他张飞是铁打的!”
第二波,五百人。
结果依旧,张飞带着骑兵一个冲锋,便将他们杀得溃不成军。
“将军,张飞勇不可当,我军士气已泄,强冲恐怕”一名偏将小心翼翼地劝道。
“闭嘴!”李傕一脚踹翻那偏将,“再有言退者,斩!”
他深知,一旦退缩,便是死路一条。
董卓若真死了,他们这些心腹,绝对会被清算。
郭汜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但他知道李傕说的是实话。
他眼珠一转,凑到李傕耳边:“李兄,那张飞匹夫之勇,死守营门。我观营寨左侧地势略低,守备相对薄弱,不如我们佯攻正面,暗中集结精锐,从左翼突围,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李傕闻言,目光闪动,觉得此计可行:“好!就依你之言!传令下去,能斩杀张飞麾下一卒者,赏银十两!斩杀什长者,赏百两!若能打开缺口,人人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西凉兵虽然畏惧张飞,但求生的欲望和对金钱的贪婪,让他们再次鼓起了勇气。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