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疯狂,也足够伟大,值得他麹义追随。
在这六位当世顶级猛将之后,是三千余名精锐骑兵。
这些骑兵本来就是并州军选拔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
现在经过数千里奔袭。
他们每一个人,就像是粗胚被磨成最锋利的剑。
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人三马或者五马,除了乘骑的三匹战马之外,另外,两匹战马驮着他们的武器和物资。
此刻,这三千余骑兵列队,没有一丝喧哗,只有战马偶尔喷气的嘶鸣和甲胄兵器碰撞的轻微声响。
他们目光坚毅,神情肃穆,仿佛一尊尊沉默的雕像,却蕴含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们就如同顾衍手中最锋利的剑,此刻正被小心翼翼地藏入剑鞘,等待着出鞘那一刻的惊天动地。
“出发!”顾衍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简单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队伍开始缓缓移动。
马蹄踏在略带湿气的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没有选择宽阔的官道,而是沿着一条早已探明的、蜿蜒曲折的小路。
阳光逐渐驱散了晨雾,空气也变得温暖起来。
而在遥远的长安城,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
相国府内,雕梁画栋,奢华糜烂。
舞姬们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扭动着妖娆的腰肢,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身躯痴肥的董卓,正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怀中抱着美艳的侍妾,手中端着鎏金的酒樽,满面红光。
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跪伏在殿下,声音因恐惧和疲惫而微微颤抖。
“启禀相国,凉州传来急报,月前,诸羌部落突然爆发大规模战乱!”
“凉州各部担心战火席卷整个凉州,都在严阵以待!”
“听闻,羌地各个部落死伤惨重,如今已已是一片混乱!”
这消息,从羌地传出,几经周折,耽搁了许久,才终于艰难地送到了长安。
中途为了核实消息的真假,也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殿内的歌舞声为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