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面对这种最纯粹的、无法抵抗的暴力和恐惧。
哭喊声、惨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但张飞充耳不闻，他只知道杀。
杀！
杀！
杀得那些羌人鬼哭狼嚎，杀得他们彻底崩溃。
与吕布的霸道、张飞的狂猛不同，马超的战斗方式则显得更加冷静、迅捷、致命。
他如同战场上的一道银色闪电，胯下的白马灵动异常，在混乱的人群和马匹间灵活地穿梭，总能找到最佳的攻击角度和空隙。
他的目光冰冷而锐利，不像其他人在享受杀戮，而像是在执行一项精准的任务。
他很少与普通的羌兵缠斗，他的目标非常明确。
那些试图重新集结队伍、挥舞着武器大声呼喊的羌人小头目。
一名小头目刚刚聚集了七八个溃兵，正挥舞着骨朵，试图稳住阵脚。
马超注意到了他。
白马如同鬼魅般绕过几名惊慌失措的羌兵，瞬间就冲到了那名小头目的侧面。
那小头目只觉眼前银光一闪。
马超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如同毒龙出水，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噗呲！”
枪尖精准无比地刺穿了那小头目的脖颈。
巨大的力量带着他，将他从马背上直接贯穿、挑起，然后狠狠地甩了出去。
那几名刚刚被聚集起来的溃兵，看到头目瞬间毙命，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再次作鸟兽散。
马超毫不停留，目光已经锁定了下一个目标。
另一处，一个穿着狼皮坎肩的羌人正试图组织弓箭手进行反击。马超注意到了他的指挥动作。
“嗖。”
一支羽箭擦着马超的头盔飞过。
马超眼神一凛，双腿一夹，白马陡然加速，如同离弦之箭，在几名羌兵惊愕的目光中，硬生生从他们中间冲了过去。
那名试图组织弓箭手的羌人头目大惊失色，慌忙举起手中的短刀格挡。
但马超的枪更快。
枪出如龙。
一道寒光闪过，那名头目的手腕被枪尖精准地点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