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动的需要上工之外,雨天大部分时间还是悠哉的。
男人主要是给家里头的家具缝缝补补。
女人想要休息是没门儿的,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忙活着,又是帮孩子们洗衣服,又是给孩子们纳鞋底子的,缝缝补补忙的不可开交。
这雨一连就下了一天,所以感觉时间过得快。
第二天下午才放晴,空气里全是青草味。
陌生车子开进生产队时,先出动的是全村的狗,一个个呲着牙,身子微微弓着,一副随时都能攻击人的凶狠。
边上有抄近路的路人,挺仗义的喊谁家快点儿出来,赶紧叫住你们家死这狗,这死狗也太恶了,赶上狼了,只是路过都叫唤得厉害,瞅这样跟要吃人似的……”
屋里头的人闻声喊了两句。
听到主人的呼唤,狗子又从嗓里“嗷”了一声,像是在恐吓他们一般,恐吓完了,才转身回院儿盘起来,还警惕瞅着这车是往哪里去
路过的正义人士还“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你说说你们有粮食养头猪养几只鸡不好吗,养这么个死玩意儿干啥?”
吉普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倒是淡定得很,还问最近的老乡这些狗咋毛色都一样,而且还有点小龅牙嘞。
唠嗑的时候还问问,“你们这是不是有个牛进仓?”
找老牛家的啊,那就正常了。
社员们给指了路,该干啥就干啥去。
两男人又上了车。
车速不算慢,一下子没注意就压死了一只过路的鸡。
副驾驶的男人赶紧下来,蹲轮胎看半天发现鸡都压成泥了就问边上手拉手,几乎长得一样,一胖一瘦的双胞胎,“是不是你们家的鸡啊?”
菜根探头看了看摇摇头,“不是,我们家的鸡没那么扁。”
人家就得再问问,这几栋哪一栋是老牛家。
菜根和洋辣子扭头就朝家跑,一人一边把门开得大大的。
屋里头牛建军正在念自己的小诗。
“题目叫《咏妈》”
“妈,妈,妈”
“整天把人骂”
“对象很稳固”
“只有哥和爸”
牛建国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