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冯捕快,他看不惯赵师爷的贪婪行径已久,今天终于逮到机会。“赵师爷,你少在这里装蒜!你收受贿赂,欺压百姓,鱼肉乡里,这些事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冯捕快义正辞严地指责道,声音洪亮,如平地惊雷,震得赵师爷脸色煞白。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站出来指责赵师爷的恶行。
“就是!赵师爷就是个贪官污吏!”
“他欺压我们老百姓,我们早就忍无可忍了!”
“今天终于有人能治他了,真是大快人心!”
众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奋,纷纷将自己曾经遭受的委屈倾诉出来。
赵师爷被众人围攻,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赵师爷见大势已去,知道今天是栽了,只得灰溜溜地爬起来,低着头,夹着尾巴,落荒而逃:“我,我自己回去认罪领罚,不用你们押送。”
他那肥胖的身躯狼狈地挤出人群,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
红袖坊的危机暂时解除了,绣娘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气氛轻松愉快。
葛香儿感激地看着封越朗,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封越朗,谢谢你。”她真诚地说道,声音温柔,带着一丝羞涩。
封越朗微微一笑,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葛香儿,“跟我客气什么?”
葛香儿牵着他的袖口:“走,今天我请你去苏州最贵的明月楼吃饭。”
香儿约他吃饭,那当然好,不过怎么能叫香儿来请。封越朗当即答应赴约,晚上两人在明月楼用膳,又在苏州河泛舟,好不恣意。
这事过后,红袖坊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只是其他绣坊的低价竞争仍在继续,红袖坊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他们联合起来,只想打压红袖坊。只要没了红袖坊,他们就能恢复从前的价格。
只是红袖坊的用料非常精致,人工成本也非常高,没法做的那么低价,生意也回落了。
看着冷清的绣坊,葛香儿脸上满是忧虑,她知道必须想出应对之策,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下去。
其他绣坊因着价格低廉,热闹非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