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葛掌柜,现在你这红袖坊可是名声大噪啊!这租金嘛,自然也要跟着水涨船高才行。”葛香儿看着钱掌柜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绣坊开业在即,如果现在再去找新的店面,肯定来不及了。
葛香儿眉头紧锁,在绣坊里来回踱步,焦急地思考着对策。
伙计们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也都忧心忡忡。
钱掌柜看着葛香儿焦急的样子,得意地笑了。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说道:“葛掌柜,你可要想清楚啊。”
回来后,葛香儿在绣坊里烦躁地踱着步子,绣鞋在地板上敲出“哒哒哒”的声响,像一首催命的鼓点,敲打着她的神经。
她紧锁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底的焦虑。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伙计们你看我,我看你,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葛掌柜的霉头。
“这死老头,简直是落井下石!”
葛香儿低声咒骂了一句,用力一跺脚,恨不得把地板跺穿。
她咬着下唇,反复琢磨着钱掌柜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老狐狸,无利不起早,突然涨租金,肯定有什么猫腻!
她猛地停下脚步,眸中闪过一丝决意。
不行,她得再去跟钱掌柜谈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她葛香儿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葛香儿气势汹汹地来到钱掌柜的店铺,只见他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品着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看到葛香儿,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葛掌柜,想通了?”
“钱掌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葛香儿开门见山:“你突然涨租金,到底什么意思?”
钱掌柜放下茶杯,双手抱胸,斜睨着葛香儿:“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这铺子现在值这个价了。”
“值这个价?”葛香儿冷笑一声:“钱掌柜,你这是坐地起价,趁火打劫!”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钱掌柜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