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整栋楼的身份信息都一清二楚吧？
“完了，坏菜了，对方不按自己的剧本套路来！”
皮皮秋心里苦涩，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有开始谍中谍，就已经被对方识破了。
即使皮皮秋说的在天花乱坠，只需要询问一下公寓，花上一些钱，一切谎言不攻自破！
“哼，我就算是人类又如何？”
皮皮秋依旧临危不乱，做着垂死挣扎，继续说道：
“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敌人？”向富的笑容越来越诡异了，他突然对着空气说道：
“面前这个人是不是在说谎？”
皮皮秋下意识倒退一步，他现在后悔有些鲁莽了，规则就是规则，虽然阳光公寓是向着自己这边的，但是对方有钞能力啊！
所有感情牌，在钞能力面前一无是处。
向富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不屑道：
“想要骗老子？你也不看看这里有多少钱？”
“确认你是人类和怪物的身份只需要500块，也许对你们这些牛马来说，需要上很久的班才能付得起！”
“但对老子来说，洒洒水啦！”
皮皮秋终日打雁，结果被雁啄了眼，在如履平地的小河沟里翻了船，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只能说阳光公寓害人啊，敌人有钞能力还智商在线，打不了，根本打不了！
向富看到皮皮秋不说话，又继续提问：
“面前这个人来我这里是干什么的？”
此次问题收费达到了1万块，但向富还是支付了，并且得到了答案，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
“原来你小子是和楼下那个臭保安唱双簧啊！”
“还想来个谍中谍，想多了吧？”
皮皮秋此刻不慌了，既然什么都败露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为了革命事业捐躯一次，他将头撇过去，一言不发。
“你不怕死吗？”
向阳还以为皮皮秋会直接双膝跪地，然后舔着脸求放过，没想到骨头还挺硬的，人类不都是贪生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