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下贱。
五分钟很快。
十三个人挨个背个差不多，李子玉拿过十三张书页，就只看了一分钟。
既然要装逼了，那么，就彻底吧。
浅浅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人类的极限。
“来，谁把这些纸打在后面投屏上……”
雷凯丽上前，接过书页开始操作。
当投屏现出第一张书页，李子玉又看了一眼，直接开背！
“投资者应始终记住，市场价格的波动既是机会，也是风险。当价格大幅下跌时，明智的投资者会看到优质资产被低估的机会；笔记——资产低估转23页有详细解释。……当价格疯狂上涨时，他更应警惕市场非理性的危险。市场的情绪化行为常被格雷厄姆比喻为一位喜怒无常的……”
他哐哐一阵背，语速极快，极快，完全没有卡顿！
背得整个会场寂寂无声，只有冷抽着气的声音。
太快了！
太准了！
甚至连人家的笔记都记下来了！这几乎可以说，他不可能是通过什么耳麦来作弊！
李子玉，这么强这么变态吗？
“好了，这页我背好了，刚哪位同学背我这一页的？”李子玉开口。
而背这一页的同学，人都傻了。他是能背，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六！
可没法，这么多眼睛看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是我，那我试试……”背书的同学，声音都有点在颤抖。
“投资者应始终记住，市场价格的波动既是机会……”
一分钟后，男生确定背完了。
但是却是磕磕绊绊。
还有些错漏。
男生的脸色有些尴尬，明明雄赳赳气昂昂过来，没想到被李子玉碾压了，李子玉还是先背！
这，到底是强，还是变态？
“每个人都有天赋，我的天赋其实就是会背书，这没什么好比的其实。”李子玉挎着男生的肩膀，也是对所有人说。
男生的脸色稍微缓解点。
李子玉响指一打，雷凯丽马上明白，第一个书页又跳到屏幕上。
一页接一页。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