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清楚明白了吗?”
裕嫔一愣。
“是啊,刚刚荷叶不是已经说了,是自己担心富察贵人生下阿哥,才会对富察贵人动手。”
自己是有过心思,只是自己并没有……
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地步了?
“耿月莹不知道荷叶为何背叛自己,她可是自己入王府时就在身边伺候的。”
“只是也不必她在此事上多言,裕嫔耿氏残害龙嗣心思歹毒,焉能忝居嫔位,掌一宫之事。”
着褫夺封号,降为常在,迁居交芦管,非诏,不得出宫门一步。耿月一副莹失魂落魄的神色。”
听到此旨意,猛的抬起头,目光直直的落在宜修的脸上,是她…一定是她……
“一定是皇后,先让自己装作不知道富察贵人有孕,失败后又言语迷惑自己,要自己对富察氏动手。”
“可自己迟迟没有做,她一定是着急了,才私底下买同荷叶,让她越过自己,落了富察氏的胎。”
真是毒妇!一想到这里,耿月莹哪里还忍得住不开口,立刻就跪直了身子,皇上,臣妾要告发………
“可话到这里就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剪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玉佩。”
“那是自己的陪嫁,从弘昼出生就一直戴在他的身上,可这会儿却到了剪秋手里,是呀,皇后一向是算无遗筞。”
“怎么可能给自己翻盘的机会,弘昼住在阿哥所,性命自然全由对方了,想明白这点,耿月莹闭了闭眼只能认命。”
“嫔妾虽然没有做过此事,但不能自证清白,愿受此惩罚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只盼皇上能念着父子情分,多关心关心弘昼。”
“话落耿月莹一磕到底,不再说话,可皇帝却不会心软,摆了摆手苏培盛就示意两太监上前拖着耿氏下去。”
“殿中一时安静下来,皇帝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处置荷叶,还没有什么结果,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皇上,皇上,皇帝皱起了眉头,苏培盛见状匆匆出了门,喝斥止住来人,只是问清楚出了何事时,却在也顾不上旁人的举动是否合规矩。”
“急匆匆的又进了门,皇上,阿哥所传来消息,四阿哥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