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州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不等他说话,沈南枝手机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他。

    陆宴州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能看见沈南枝骤然变的凝重起来的脸色。

    他也是贱得慌。

    问:“怎么了?”

    沈南枝看了眼还有五公里才到的网约车,果断取消,拉开了陆宴州的车门。

    “去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