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对璧人。
月色渐浓,允礼已是醉得厉害,连站都站不稳。年世兰见状,立即吩咐侍女:“果郡王醉了,快扶去客房歇息。”说罢,又默契地看了甄玉姝一眼,“福晋也一同去照料吧。”
侍女们搀扶着允礼离去,甄玉姝缓步跟在后面。夜风微凉,吹散了几分酒气,却吹不散她心头翻涌的情绪。接下来的事,便只能靠她自己了。
次日清晨,年世兰特意等在花厅,却只见允礼一人前来告辞。她故作惊讶地挑眉:“咦,怎么不见玉姝?”
允礼闻言身形一滞,眼神愤怒闪过:“让嫂嫂担心了,姝儿昨夜醉酒,身子不适,所以就由弟弟来告别。”
年世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笑。她故作关切地上前一步:“可要请太医来看看?这万一……”
“不必了!”允礼突然打断,语气生硬,勉强扯出个笑容,“多谢嫂嫂挂心,府里有大夫候着。时候不早,本王就先告辞了。”
望着允礼离去的背影,年世兰轻轻摇头,希望甄玉姝得偿所愿。
昨日的宴席已经是让允礼恼怒,所以骑射上就不能着急,时隔一个月,胤祥让人引着允礼去城郊与人赛马。
年世兰不清楚甄玉姝如何做的,只知道在他回来的时候,全京城都听说了,果郡王的双腿被马匹践踏,从此不能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