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也乐的与他说笑两句。随后就将刚才看到听到的东西通通说了出来。
“爷,你说是不是我多心了?”不怪她多谢,但是她清楚的看到,允礼把甄嬛掉的那个耳坠收起来了。
胤祥眸色深了深:“十七弟自幼受宠,行事向来不拘……再看看吧。”
两人踩着歌舞的节拍悄然归座。年世兰刚执起酒盏,就听对面传来清越嗓音:“十三哥好雅兴,竟携嫂嫂雪夜漫步。”
允礼举着夜光杯遥遥相敬,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胤祥笑着隔空碰杯,“十七弟不必羡慕,你与弟妹多相处着,自然感情也好起来了。”
甄玉姝听着这话脸红,看了眼允礼,也举杯道谢。看着胤祥和年世兰同时回来有说有笑的,允礼对他们的怀疑淡了几分。
“王爷,酒喝多了伤身。”甄玉姝见允礼又去拿酒壶,伸手阻拦,“我让人送了壶梅花蜜茶,最是清甜解酒,王爷尝尝?”
允礼眸光骤然一冷,只觉得甄玉姝故意提出送茶,想必是看到他与甄常在接触,来威胁自己的。
“多谢玉姝。”他忽然展颜一笑,甄玉姝颊边顿时飞起红霞。她手忙脚乱地亲自斟茶,却没注意到茶汤倒入盏中时,允礼越发冷凝的目光。
年世兰把玩着酒盏,将这场暗潮汹涌尽收眼底。似乎,允礼怀疑偷听的人是甄玉姝?
舞姬的水袖翻飞,让人眼花缭乱,年世兰在满座嗟叹中仰头饮尽杯中酒——这戏码,倒比跳的更精彩三分。
年节刚过,京城的寒风越发刺骨,连手炉都暖不热指尖。年世兰裹着狐裘靠在暖阁榻上,听着颂芝禀报果郡王府的近况。
“听说王爷每日亲自为福晋描眉”、“前儿特意让匠人雕了一走廊的冰花”、“连福晋咳嗽一声都要传三个太医”……这些半真半假的消息听得年世兰直发笑。
“要我说,哪儿还用听什么戏本子,在果郡王府门口都听够了。”
年母正修剪着一盆绿萼梅,闻言停下动作,毫不客气地弹了下女儿额头:“人家夫妻恩爱,倒惹得你疑神疑鬼。你二嫂今早还托我道谢,多亏你提醒,才没有坏事收了他们的礼。”
“一家人自然要同心。”年世兰顺手接过剪子,利落地削去枝丫,“不过保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