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试图跟对方聊,旁敲侧击探口风,结果人家守口如瓶。
因此,他想让王小北暗中看看那人有啥动静。
王小北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大伯,你这有点违背原则,怎么挖公家墙脚呢?”
找着机会,他忍不住调侃大伯一番。
谁叫王家军以前老爱拿这事数落他呢。
王家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瞎扯什么呢。你小子这事儿还记着呢,虽然算不上违规,但也确确实实越界了一些。”
“看看,我就说嘛。我确实记得,你以前老爱拿这事说我,这下让我逮着机会反击了吧。”
明明是玩笑话,王小北却说得坦坦荡荡。
王家军解释道。
“其实也算不上太大的违规。我那战友和我们一起转业到了厂里,但他不是干部,就一普通士兵因功转业,安排了个干事的位子,不过他伤得太重,后来就让他儿子顶上了。”
“起初厂里不肯,我磨破嘴皮子去厂委会求情,好不容易让他儿子顶替上岗。这顶岗一般只限于工人,所以我就违反了一下原则,让他当了个普通干事。”
王小北微微点头。
在这儿,干事不一定意味着当官,最底层的的干事,每月才二十来块,念过小学就能干。
没问题倒是无所谓。
万一真有啥不对劲,王家军就左右为难了。
毕竟,那孩子是他老战友的骨肉。
他们之间的情谊,比亲兄弟还铁。
这感觉,就像喉咙里卡了根刺,不上不下,憋得慌。
王小北瞅了瞅王家军,“大伯,要是真查出问题,你咋办呢?”
这话一出,空气都静了几分。
王家军脸上写满了复杂情绪。
江蓉蓉抱着娃,摇摇晃晃地站在一旁,见状笑了笑。
“行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真要有啥问题,保卫科早该查出来了,勇锐那小子,乡下来的,哪能做到毫无破绽?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王家军轻轻点了下头,仿佛是在给自己找心理安慰。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勇锐那孩子实诚,不至于干这种事。”
王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