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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西,脸上怎么挂彩了?干架了?”
王小北把车停稳,这才看清三人模样。
辛思源跟小西皮肤白皙,那淤青尤为显眼。
至于肤色较黑的包俊语,虽说伤得更重,却因肤色原因不那么醒目。
“三哥。”
另外二人见他,忙不迭地喊了一声。
王小北应了一声,目光锁定小西:“咋回事?”
小西梗着脖子,故作豪迈:“三哥,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咱自己能摆平。打架还找家长,多没面子啊。”
闻言,王小北推着自行车前进了些许,紧接着用手指敲在小西后脑勺上。
“本事大了是吧?”
教训完小西,他又转向辛思源和包俊语。
“思源,俊语,你们俩说,到底啥情况?”
辛思源瞥了一眼旁边揉着脑袋的小西,最终还是把缘由讲了出来。
原来下午他们跑去打鸟,好不容易打下只斑鸠,却被别人半路截胡了。
如今这年月,大家对肉食渴望得近乎疯狂。
如果不是到处宣传老鼠携带大量病菌,估计连老鼠都能成为饭桌上的常客。
城里还守着规矩,但乡下早就不讲究这些了。
一只斑鸠足以让这群半大小伙子争破头。
结果,就这么打起来了。
只是对方人多,他们仨没打过。
“雷金天他们干的?那么大人了还欺负你们?”
王小北皱眉追问。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小西啥水平,他心里明白。
虽说没练过一招半式,但这两年天天喝井水。
个头力气早就跟同龄人不是同级别了。
能让他吃瘪,要么就是人多势众,要么就是有大人掺和进来了。
否则,哪至于挂彩?
而那帮人,王小北也听过,是胡同里的风云人物。
五兄弟外加一个小妹,正好凑齐一家六口。
金天,木天,水天,火天,土天,按五行顺序排得整整齐齐。
唯独小妹叫了个金莲。
这胡同里,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