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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心,众人面色皆是一紧。
而王家富的脸色更是瞬间阴沉,心中暗叫不妙。
他曾将金条埋了起来,但为了买票又不得不将它挖出来,新翻动的土壤与周围显然不一样,即便只剩一根在原处,其余的已经转移,但这不一样的地方肯定能看得出。
杜浚听到这话,带着人开始在屋里仔细的搜索起来。
门外,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议论声四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搜索的十分缓慢。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杜浚过来道:“所长,其他地方倒是没啥特别发现,不过……面缸下面有块地方的土明显是新的,似乎有点问题。”
一听这话,任建中瞅了瞅面色如土的王家富,转而道:“去借把铁锨,咱们挖挖看。”
“是,所长。”
杜浚答应了一声,不大会儿工夫,就带着一把铁锨重新回到屋子。
这时,王小北在空间里暗自嘀咕,他可没在信上提过王家富藏金子的事。
他知道这家伙一定会把金子埋在地下。
“队长,找到一根大黄鱼。”
没多久,杜浚兴冲冲地过来了,手上沾满了泥灰,脏兮兮的手帕中躺着一根金条。
“哐当……”
王家富面无血色,一屁股坐在椅子里,脸色煞白。
周翠兰等人见状,心里惊讶万分,家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根金条?
倒是王小文,眼神里透着淡然,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任建中的目光落在呆愣的王家富身上,语气严厉地说:“走吧,王家富同志,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原原本本交代清楚。”
闻言,王家富猛地回过神,连忙道:“我说,我全说。”
嘴里虽说要坦白,心底却在暗暗给自己打气。
想起父亲临走前的叮嘱,虽然现在规定不能买卖黄金,可没有规定不能持有,只要没当场抓住自己在交易,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最多就是一个私自藏黄金的问题,也不至于被抓去坐牢。
至于那卖出的一根,咬死了说是丢失就行,没凭没据,谁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