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白酒不是白开水,照这个量喝下去不出三杯必要醉倒。

    许静这个样子几乎惹恼齐松,他尴尬的笑了几声:“想不到啊,许秘书还真是忠心。”

    包厢顶灯在红酒杯上折射出妖冶的光晕,齐松肥厚的手掌将斟满白酒的分酒器重重磕在许静面前。

    水晶杯里的酒液晃出危险的涟漪,沾湿了许静米色衬衫的袖口。

    齐松不再给许静面子,神色也沉了几分。

    空调出风口的冷气裹着烟味盘旋在包厢,许静的指甲掐进掌心。

    齐松歪斜着身子,将酒杯往许静面前推了推,提起分酒器往她杯子里倒。

    白酒溅在桌布上,洇出大片水痕。

    “咱们是同一个公司的,能跟我们坐在一起喝酒也算是瞧得上你。把我们几个照顾好了,往后你在公司也能好混的多。许秘书,这点觉悟你应该有吧?”

    许静双手未动,也不再起身,只说道:“齐总抬举了,小许愚笨,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