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芙蕖看着季云素的眼神，隐隐透着一抹审视和观察。
二人彼此之间只隔了一张琴桌，慕容芙蕖的眼眸里，清晰倒映着季云素的容貌。
哪怕是季云素那白皙脸蛋上的细密小绒毛，都一根不差地被慕容芙蕖尽数看在眼底。
看着看着，慕容芙蕖甚至出现了一丝恍惚，仿佛眼前这个肆意妄为催促她这个西陵国女帝有事说事的野丫头的脸蛋儿，跟她年轻时候的面庞，赫然重合在了一起。
像，真的太像本君年轻的时候了。
心中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声，慕容芙蕖当下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地开口说了句。
“九王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君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本君想要取你一点血。”
这话一出，不仅是季云素呆愣住了。
而且，就连在旁边的上官翎也是被自己女君的直白，给惊到了。
上官翎严谨的眼眸里，掠过一抹诧异之色，暗道：天哪，女君竟然把取九王妃血的要求，这么简单粗暴地提出来了！
上官翎原以为女君会在茶水里动一些手脚，哄着九王妃喝下茶水，让九王妃暂时失去意识。
然后再进行取血。
没想到，女君跟九王妃要血的话，说得这么没有丝毫遮掩，也不知道九王妃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