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一个比较好的未来——埋怨自己,改造自己,更有越活越长进的可能,这可绝不是说你前夫就是什么好东西,照我看,和这种烂人来往非常危险,你很容易跟着他的道德节奏走——他出轨,你也跟着学,也跑去出轨,这是现在通行的傻子们的做法"
"你怎么知道?"她还惊讶起来了
"聪明人做事千差万别,傻子们则大同小异呗,虽然话不好听,但我觉得你应该不算什么聪明人——好家伙,还给我说中了来来来,给哥们儿讲述一下你偷情的全过程,你懂的,咱们老百姓茶余饭后就爱打听打听这类东西,兄弟相残,小叔子勾搭嫂嫂,父女乱伦,夫妻交换,就爱听点咱自己干不出来的事——讲讲,你们是怎么玩的?就咱们那里那蛋大一点的地方,我特别想知道你们能玩出来什么花样,别让我失望好吧,老兄我陪你说话不容易,你交待一点实际的让我感受一点刺激"
有时候我总觉得,以我这个好奇心,我其实应该去做记者、叔叔或者律师这类人,多多窥探人性里面的险恶或者高尚,观察各种曲折离奇的故事,这样我的生活可能永远都不会乏味,所以我也挺羡慕他们的——但是话说回来,我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多的善良去共情这个人间,所以算啦,咱们稍微见识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去凝视深渊。
秦丽娜像所有被我问到‘你如何处理生理问题’的女人一样藏藏掖掖躲躲闪闪,她越是扭捏,我越觉得这家伙玩得不是一般的变态,她肯定是被人上了大量的强度才有这个姿态的——比方说我问龙猫这个问题,她大大方方就回答我使用了电动玩具,其实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特别是在当时那种情境下,以我的开放程度我觉得用用玩具真没什么好指责的——哪怕龙猫培养一个或者几个固定的处理生理问题的小朋友我也可以理解,只要事情做得光明磊落,没有花别人的钱欺骗别人的感情,那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秦丽娜虽然满嘴的对男人的怨恨,我问她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就哑火了,搞得我特别不高兴——说半句藏半句这种人简直该死,我好不容易提起兴趣问你,你倒好,还娇羞起来了是几个意思?
"漫不说我已经答应你绝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哪怕没答应,我也不在老家生活,和你的生活圈压根不重叠,我在南极,你在北非,我还能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