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所以一点便宜都占不了,只能勤奋一点早点起,马毛起不来的——
马毛是我们那个小县城的教育局长的儿子,就是他爹上位以后取消了全县这个重点中学的限制,然后创立了别的学校为死者讳,马毛的爸爸已经死了,我好像也不能说他什么,反正,我读书时候的抽烟都是马毛供的——那时候我每天下了课就骑着自行车驮着马毛回家,他先回家,然后等几分钟就会给我拿一包或者很多包烟出来——其他的我忘了,那时候最惊艳的是特制的加长红塔山和无休无止的希尔顿,后面马毛给我希尔顿我就不高兴——希尔顿那时候可以集烟盒上面的防伪纸换游戏机,我那时候不知道为啥,反正换了俩个小霸王学习机,后面才想通那是类似现在集茅台瓶盖的行当——马毛家里有钱,我每天送他回家,不高兴了骂我几句给我一包烟,高兴了和我哈哈大笑给我一条,我转手就给发小啊苗田啊这些人了,所以这玩意的确是打小就区别特别大。马毛还是信任我的,有时候我不要希尔顿,他就带我过去让我自己挑。他家有个很大的库房,大概有五六十平,专门就是放别人送的香烟(另外一个屋子是好酒,得亏我那会儿不喝酒)——一排八九个柜子,揭开哪个都是满满当当,全部都是琳琅满目的香烟我那时候眼皮子浅,而且确实也没什么好烟,就紧着加长红塔山拿(这个烟现在已经没有了),其实那些烟里面红塔山算很一般的
所以就是,别人的下限就是我的上限,没办法的,你懂的,我那时候好勇斗狠非常厉害,打过打不过先比划了再说,因此上所有人都嫌我麻烦不敢惹我,马毛就敢——不过他只是占了我一次座位,我过去了又不好说啥,只能只认倒霉他对秦丽娜没兴趣,他那时候对谁都没兴趣,但是他就是要跟我开玩笑要是别人,我就直接干了,但是马毛不行,我怀疑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干他——智商情商都太高了,一般人找茬都难,而且他还有钱,现在上海有四五套房子,每年就是收房租,然后和别人做点金融生意。我和少毛那次去上海,去了一个他所谓的‘荤场’,把少毛灌多了打发走,然后他和我聊了很久,给我找了俩个俄罗斯姑娘——
"放心,我看过她们护照的,确实是俄罗斯姑娘,上学出来兼职的——其他东欧国家我怕对不起你!"马毛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