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文化了,因此上这个字一直跟着我,原作嘛,本来在我地下室来着,后面我房子忘了收拾丢掉了,也是蛮可惜的。后面每次见冀处长我都觉得有点羞惭,生怕他问起来,不过还好,他从来没有问过。
那时候我总觉得心累,因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乱七八糟的琐事缠身,基本没有正儿八经空闲下来的时候,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总是需要我跑来跑去——比如铜仁堂这边的业务,比如以前的小香猪和跑坡羊的业务,比如我放在少毛那里的东西,比如康总那个项目经理和老韩的二儿子这类,他们三天五头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和他们坐一坐——有什么好坐的,都是一帮大男人,还不就是喝酒吹牛找女人,我不去比较好——我不去,他们的活动项目百发百中还可以去打麻将,我一去,别人知道我不打麻将,又是歌厅桑拿会馆夜场,我反而属于影响别人创收——我不去,人家们打打牌还可以赢了输了的高兴高兴刺激刺激,我一去就把他们最大的快乐剥夺掉了。后面我思考过这个问题,其实这也是一种快乐阈值的刺激问题,对男人来说,打牌,去澳门打牌,玩各种百家乐十三点这类东西对他们来说可比其他项目刺激得多,所以我怀疑别人高低有点小看我,觉得我这个人胆子太小不敢打牌——其实这么说也没毛病,我不打牌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觉得这东西太刺激我的情绪,我没有那么多情绪起伏浪费在这个上面。好赌还不如好色呢,好色起码还能舒服舒服,把钱花在这里也无可厚非,好赌,最后都是给死人烧了钱,我不需要那么强烈的刺激——
所以,后面大部分的应酬我都是吃过饭喝了酒就找个理由溜掉了,省得耽误别人打牌——当然,叶总侯总他们不算,这些长辈我要么就是中午下午过去,要是晚上过去了就一定是陪他们玩会儿牌,自己虽然不下场,端茶倒水买烟跑腿还是得做一做,毕竟咱靠着人家得了好处的——冀处长不打牌,他业余时间就带着姑娘搞各种体育活动去了,打网球打保龄球什么的,有时候我也跟着他去,但是比较少——他的俩个姑娘都长大了,一个高中一个初中,都相当漂亮,我怕惹闲话出事情,毕竟这些小姑娘的贼心思谁也拿捏不了——说到这里,我想起我是为什么对老侯的姑娘产生厌恶的了——
老侯那个小姑娘,那时候刚上幼儿园,我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