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至于‘奔雷手文泰来’,他和我刚出来混社会时候那个吊样差不多,总是把‘大不了就是一条小命’挂在嘴上,然后像周星驰的电影一样被别人一拳打倒的那个类型,所以我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外号,告诉他这是因为他是红花会第四把交椅,将来我要是不行了,他就是大哥这类
有时候我这种黑色幽默很多人理解不了的,文泰来就理解不了,他以为我是认真的我倒也不是哄他,所以后面把他放过去韩总康总那里锻炼,希望他可以更上一层楼,但是他没有——江湖忌讳是你不能跳过我去联系我介绍给你的人,但是这个忌讳我给他打开了,允许他给老韩啊康总啊打电话,尽管去接触,我希望他可以嘴硬拳头也硬,方方面面硬,做一个男子汉。但是
"你那个业务员每天拉着我二娃又是喝酒又是跑省城,你什么意思吗"老韩有一次打电话给我说。
"管你二娃,不要管我,也不要管我的人。"
"工程快完了"老韩这么威胁我。
"结账永不结束,你再说可没钱拿了韩叔拜托你,管教你儿子去吧,文泰来不和他一起他就不去了吗?你呀"
"我儿子我能拿他怎么办?"老韩这么问我。
"我的人你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我可告诉你,文泰来掉根毛我跟你没完——一码归一码,你管不住自己,别怪那些卖溜溜壶和小冰块的人,何况韩总,文泰来在你家老二来往的人里算绝对的好人了,不就是周末回一次省城玩一玩,天不打五雷不轰的,你让他们去吧——你不让他玩这个,他就要玩那个,让他们玩去吧我的好叔叔啊"
所以,我和文泰来合作不深,后面不做这个业务就把他打发了——年轻人里,有的是不锈钢,比如小崔和小武(小武属于被女人耽误了,和社会没啥关系),有的就是破铜烂铁(绝大部分都是这种),比如尿泡和文泰来,社会不侵蚀他他自己都要侵蚀自己的,慢慢地也就不来往了。
事实上我去北京的时候带着小崔和小武,去了当晚我们三和康总、他俩个小弟什么的喝酒,还颇感慨了一番,觉得咱们都鸟枪换炮了(小武觉得很一般,他还是爱着他的女朋友,这个时期),需要开创一番新的事业,康总还祝我一切顺利——你别说,这个人城府太深了,我把生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