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其实是处于这种很奇葩的状态下面,就是对很多东西都无所谓,也不过脑子,对很多细节上的东西液压根不会关注了,因此上,我的世界其实已经停止拓宽了,从那时候开始,大概我只有一个方向可以走,那就是让生活变深了——变宽不可能的话,想想别的办法吧。
秦丽娜在她的整个人生里就没有宽阔的时候,她既不光芒四射,也不勇往直前,给我的感觉她老是在那里憋屈着,委委屈屈地过日子,这个造型我首先就是不欣赏的,我喜欢痛痛快快地过。读书的时候她也不是那种会被很多人追的姑娘,后面有一次我和发小聊起来,说我最近在和这样一个女人来往,他跟我说的是,‘我记得那姑娘悄悄秘密的,个子不高,胸很大,小小年纪就灰了头’——嗯?怎么和我记着的不是一个样子?我没记得她胸大不大(那时候太小了,不太关注这个),只记得她的确有很多白头发,有时候我会给她拔几根下来,但是一看那么多快算了,真拔的话会把她薅得像葛优一样的
那次见面,我没想到她能来,一起吃饭的还有海东啊建国啊少毛啊这些人,别人或多或少对她表现出一种兴趣,这个让我看了很高兴——起码证明我的眼光是不错的,我有兴趣的姑娘别人只会更上心。秦丽娜如今已经没有白头发了,确实很丰满,个子呢一米六多一点,好像也不算低,穿的衣服比较暗色调,凸现出她的皮肤很白。在我们老家,我老早以前就说了,皮肤白的姑娘是相当抢手的,那天我喝酒的时候难免还洋洋得意的,毕竟小时候相处过的姑娘还能这么有魅力也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其他的我就记不太清了,那天因为心里没什么戒备,也不是去谈生意什么的,我自由自在心情舒畅地喝着酒,听着别人吹牛,不知不觉喝了挺多——这中间很多东西不需要我去盘问秦丽娜,一起喝酒的人自己就会好奇地对她问东问西,包括建国,我在旁边听着就是了,所以我也很少说话。喝过以后我让建国开车送她回去(这家伙一般不喝酒,容易给别人当司机),等我回了宾馆又给她打电话问了一些具体的问题,比如她的感情状况,得到的答复是‘离异’,这就让我多少有点尴尬——唉,你看看,时光把所有人都击败了,好好的一个未婚给搞成了离异,就多少差点意思——他们正常人都熬不住,年纪轻轻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