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法跟你认真相处下去——我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不重要,但是如果要和你坦诚相待,我就得知道你在这个方面大概在哪个阈值——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也决定了我对你的基础态度——麻烦你开放一点,详细聊聊,小生还是有强烈兴趣的"
上面这番似是而非的话我跟特别多女人说过,其实就是淫贱,我就想知道她在这方面到底前进到什么地步,可不可以接受一些非常规玩法——我自己的话,你们懂的,向来比较偏向于传统,玩出来的花样也比较基础,在我看来这方面的瘾不要开发得太过分,奇葩的玩法偶尔试试就完了,回归这件事的本质就行,但是我非常好奇这些极端漂亮的女人到底开发到什么地步——我这么问,别人难免老脸一红开始支支吾吾,但是只要她想和我继续接触下去我就会锲而不舍地一直问,问出来为止——
在这个事上有一个特别神奇的规律,就是最底层和最高层那些人相对变态,中间的大部分还是正常人——有那种死活问不出来的比如这个闺蜜,那就是她玩得太花或者被人玩得太花,压根不能说。我后面来往了非常多姑娘,不论有没有和她们发生故事这类问题基本都会采访,绝大多数人都是平平常常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就会有那种小太妹或者那种外表看上去光鲜的小富婆玩得很刺激,有的人是需要你拎着鞋底子抽的——那个小姑娘,她都玩到这个级别了,还嫌弃我不用她带来的鞭子非要用鞋底子那当然,如果你想让我抽你,我就得挑一个符合我气质的器具——你别说,那时候陈龙拎着鞋底子管别人要账咵咵抽别人大嘴巴子估计确实挺爽的
当然,偶尔体验体验,我不喜欢完成痛苦,哪怕是别人喜欢痛苦我也不喜欢制造,所以第二天我提上裤子就跑,再没和那姑娘见面——她吧,不了解这中间的原理,用一种特别扭曲不健康的方法爱上了痛苦,这个我是不赞同的——但是我理解并且接受,那是一种生命力的体现,正是参差百态造就了万千幸福,只是我不方便掺和就是了。
这个黏糊糊的闺蜜,她见过的这类癖好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提都没法提,就贼神奇——这种事就像吃饭睡觉一样,你能把它搞得都不能和外人说就多少有点神奇了,难道是three,或者多人,或者吸食违禁药物,或者是多开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