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么重的东西打到太空里去——当然,基地里没有通行证你还是进不去,但是,打听一下什么时候有发射任务,爬到周围山上看一看问题不大——真正有自信以后是不怕你看的,以前咱们还是拘谨了。少毛非常能喝,每次和他聊相关的东西都是聊着聊着我就喝多回家去了,他屁事没有——这样几次以后我也不跟他喝了,一个是喝不过,再一个是该吹的牛也吹完了,不知道跟他说啥。
然后我有一个非常反家庭反社会的举动,就是不论如何要卖掉那时候为了哄杨燕子买的那套房子,被我妈和我姑一顿辱骂——你骂你的,我卖我的,根本不慌——其实那时候我倒不是想别的,比如房价上涨下跌这类事情,这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主要是我觉得这玩意对我来说压根没用,留着它对我来讲是负债,我欠的钱太多了,不愿意背这个饥荒。然后那时候我算了一下帐,虽然看着是挣了一些,但是其实还是在还饥荒,我感觉到的挣钱,全是给银行打工——打就打吧,如果我想结婚生孩子,不,准确地说是我能结婚生孩子,那我付出这个代价也值当,但是现在我刚刚拼了老命折腾了一回,命运不给我,那我就想不到我要背这个饥荒的一点点原因。我去找了那个帮我买这套房子的姓薛的小哥,让他帮我把房子挂出去卖掉,连他都直呼不理解,劝我不要冲动——
"你一个中介不要管那么多,我要是跳楼,你劝我不要冲动那是好心,我只是卖房,麻烦你不要这么骚情——挂出去吧,除非你帮我还房贷——你买房不?"
"我买不起"
"一百万你都买不起吗?那你混得不行啊!赶快往好混,卖这套房子你又能挣几万块钱,这又是你混好的一步,别管那么多了"
一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要是扔到银行意思就不大,一年拿三万多利息,但是你扔到少毛那里就能拿七八万,那时候银行大厅里卖理财的敢给你十一二万利息一年,所以那个时代其实还是可以发财的时代——现在国债都只有一年俩万多一点,然后无数人把它当成香饽饽扑上去买,这意思大概就是少赔点都烧高香了,那还敢乱动唉,一代不如一代
房子挂出去了,我一天都没去住过,心里难免还是觉得有点难受——我自己住的还是老早以前那套俩居室,小崔他们住那个大一点